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乘热气球换个视角游云南

只要时间允许,每个周五、周六傍晚,杨俊都会在抚仙湖边的波息湾酒店沙滩上放飞热气球。夕阳下,杨俊那只高27米、直径18米的热气球就像被镀上一层金边,缓缓地飞行在抚仙湖上空。 “曾经有人在抚仙湖对岸看到热气球,然后一路开车过来看。还有人看到热气球,来问下周什么时候飞,能不能载客。”杨俊说。

只要时间允许,每个周五、周六傍晚,杨俊都会在抚仙湖边的波息湾酒店沙滩上放飞热气球。夕阳下,杨俊那只高27米、直径18米的热气球就像被镀上一层金边,缓缓地飞行在抚仙湖上空。

“曾经有人在抚仙湖对岸看到热气球,然后一路开车过来看。还有人看到热气球,来问下周什么时候飞,能不能载客。”杨俊说。

 “不飞走”升空5分钟 人均200元

日出、日落前后2小时的气流最为稳定,最适合热气球飞行。于是,热气球飞行总是伴随着这样的画面:在朝阳或是夕阳中,各种形状、色彩斑斓的巨大热气球,静静地飘在空中,热气球下是大江大湖、高山峡谷、大草原……颜值不低的热气球旅游,花费却并不算高。

“去年我在大理做一个商业载客运行,2小时内有几十人参与,每次搭乘3—4人飞行5分钟。算上热气球的运输、燃料和折损等成本以及起飞时地面人员的人力成本,热气球进行直上直下的‘不飞走’本场飞行,人均费用在200元左右。”杨俊说。

在杨俊看来,颜值不低、花费不算高的热气球旅游,让人得以通过空中飞行俯瞰壮丽的风景,对已不满足于传统旅游方式的游客来说具备一定的吸引力。尤其是云南具有丰富的旅游资源,热气球旅游可以提供一种完全不同的旅游体验,让人感受随风而行的乐趣,从一个全新的视角看云南。

除了吸睛,热气球旅游的带动效应也不可小觑。以热气球旅游发展成熟的欧美国家为例,美国新墨西哥州阿尔伯克基、英国布里斯托、法国洛林等热气球节,每年都会吸引上百万游客参加。官方统计,2016年日本佐贺热气球节吸引游客170万人次。凭借热气球“引力”,佐贺从一个无名小城成为“亚洲热气球之都”,全年GDP的10%来自热气球节。目前,包括可口可乐、百事可乐、本田、富士、壳牌等在内,世界500强企业中大部分企业拥有自己的热气球队,热气球特有的广告效应被跨国公司的名牌企业认同和使用。

虽然在国外,热气球旅游已经成为热门旅游项目之一,但在国内却还是一个冷门项目,而杨俊在抚仙湖边的热气球项目也一直没有进行商业运营。

政策未明 “飞起来”尚需时日

“这两年热气球涨价,一套证照齐全的国产热气球,最便宜的也要16万元左右。进行商业运营的话,还需要购买其他配件。”杨俊说,如果设立热气球旅游公司,至少需要有3套完整体系的热气球队,3个球队意味着3个热气球和由3个飞行员、12个地勤人员组成的3个机组。

运营成本只是一方面,政策不明朗以及人才缺乏,也是导致目前云南的热气球旅游发展基本处于停滞阶段的原因。

进行热气球飞行必须持有国家民航总局颁发的“轻于空气的航空器驾驶员执照”。目前,全国持照的热气球飞行员超过200人,其中云南籍飞行员10人,常在省内飞的只有2人。“从开始学到获得热气球飞行执照,一般需要2年。拿到执照后,至少要飞200个小时,热气球飞行员才能单飞。热气球飞行员的缺乏,导致刚拿执照的飞行员无人带,因此迟迟不能单飞。”杨俊说。

而在杨俊看来,要真正发展热气球旅游,更重要的是突破政策壁垒。

目前国内通用航空机场数量少、分布不合理、进入门槛高、空域申请流程多,成为让热气球旅游、滑翔伞旅游等航空体育飞不起来、落不下去的最大瓶颈。

不过,好消息是,为顺应日益增长的航空体育市场需求,《国务院关于发展体育产业促进体育消费的若干意见》《关于促进通用航空业发展的指导意见》陆续出台。此后国家体育总局会同相关部委制定《航空运动产业发展规划》,“低空旅游”首次被纳入国家部门重点支持的旅游产品,“引导发展航空飞行营地”也出现在文件中。可以预期的是,随着低空飞行管制的进一步放开,热气球旅游将会有一个更好的发展前景。

热气球只需要篮球场那么大的地方就能起飞,因此在云南能飞热气球的地方很多。也因此,杨俊一直将热气球的商业化运营当成努力的目标。

“除了政策支持,也需要加强人才储备以及大企业和相应资金的入驻。”杨俊说,“我希望有一天热气球能真正意义上地‘飞走’,让大家真正能从不同视角来看云南的景色。”

记者 李思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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